上官透却深深看了一眼上官行舟然后生硬的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说完他转身就走。
“上官透,”上官茵唤住他,在他停住脚步后,“所怙为何,所恃乃孰?”
上官透却回头看了上官行舟一眼然后冷笑着走了出去。
上官茵也轻笑一声站直身子心情低落的垂眸看着地面,上官透今天的反应太奇怪了。
看着空了的手臂女儿比常人略低一些的体温似乎还停留在掌心,上官行舟叹了一口气。
“你也知道了?”他问着心里却已经知道了答案是肯定的。
上官茵点头,在上官行舟张嘴还要说些什么时她抬头看向他的眼睛说着,“我不恨你。”
然后在他吃惊的目光中上官茵娓娓道来,“情出自愿与人何关。当年她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后面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她必须要承担的。”
上官茵说着看向上官行舟。
上官行舟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神心里一阵心惊,她是真的一点都不认同白露,她甚至都不愿意称她为母亲。
“白露她……”上官行舟开口却在她平静无波目光下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是你的母亲,她是一个……”
“我知道。”上官茵打断他的话,“当年知道母亲不是我们的亲生母亲时就托人查过了。峨眉派的人都说国师府曾派人暗杀过她,可当年国师府只有一对人马去了峨眉山。而那对人马去峨眉山是接我们回国师府的……”
她怀疑当年他和白露的相遇就是一场阴谋。
上官行舟心里五味杂陈。
“我这人天生七情淡泊,与其把亲情寄托到一个从没见过面人身上,我更愿意珍惜身边的人。”上官茵说着低头看着地面。
上官行舟心里一阵心疼,这个女儿理想多于感性他不是早就知道的么?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让她回休息。
上官茵回去后让人去找了无命过来。
无命过来后,她把他扣下了。
傍晚她照着无命的样子打扮然后独自离开国师府去了上官透居住的客栈。
夜已经很深了,上官透却还在客栈的大堂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