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茵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可还是平静的接受了下来，宴会后她还和太后讨论了一番道法并留宿太后宫中。

只是第二日回到道观才发现重霖居然还没有回去，只是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和亲公主现在的宛妃楚宛。

她和华茵乘同一辆马车回的道观，一路同行楚宛和她说了很多。包括但不限于昨晚宋玄仁并没有宿在宛妃的宫殿。

她说，“皇上并没有踏入后宫，听说他是和一个叫做小九的侍卫相谈甚欢，他们秉烛夜谈了一整晚。”

她言语间的试探太明显了，华茵很容易就能听出她话语里吃醋的意味。可看着她的脸，华茵总觉得她有点太刻意了。

小九就是白凤九，她虽然一副男子打扮却是个女子这件事她知道。楚宛应该是不知道，那么她说这句话是想表达什么？

华茵觉得头疼，这种头疼在知道重霖并没有回天宫并且他还是因为使用仙法而被反噬暂时灵力被封是达到了顶峰。

“不是给你留了符篆了吗？”

“符篆和术法有区别吗？”重霖疑惑。

“知道怎么区分神仙和凡人吗？”看重霖的样子华茵就知道天宫里的这些个神仙还没有新天条的意思。

她觉得很有必要和他们解释一下，于是不等重霖想明白就继续道，“重霖你这次下凡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这个……”重霖想了一下道，“凡间似乎被一个结界罩住了。”

“看来新的规则已经开始运转了，”这条规则脱胎于曾经的那个凡间守护大阵，都是出自她之手，所以华茵很清楚新的规则的规律，“神仙的术法以灵力为底，而凡人同样也可以以灵力施展法术。而所谓的仙凡有别是神仙和凡人本身灵力的多寡，凡间修炼到足够的境界亦可脱去凡体成仙。”

“所以凡间也可以使用法术。”能够跟着东华帝君这么久，重霖的悟性也是不错的。

华茵点头，“只要使用的术法不超过新天规许可的范围之内即可，若是超过的话……”华茵说着看向重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