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说困住我的那个梦境是你为了复活阿兰若而设计的，你喜欢她？”

“放心，我明白的，你不是她。”沉烨说着自嘲的轻笑一声道，“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很不公平，阿兰若并没有做错什么却被所有的人欺负……”

“所以你剑斩三季真的是因为她？”白凤九好奇的问着，“可是为比翼鸟族牺牲是她自愿的啊~她应该不希望你这么为她报仇吧？”

说着白凤九回想着司命告诉她的阿兰若的生平，虽然她是她的一片影子转世但是白凤九觉得阿兰若比她强太多。白凤九自觉如果处在相同的处境里她也不会做得比阿兰若好，阿兰若是一朵荆棘里开出来的绚烂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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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我错了吗？”沉烨说着看向白凤九，她长得和阿兰若很像。可只需要一个眼神，沉烨就能把他们分得清清楚楚。

阿兰若从没有被人善待过，所以她的身上只有强撑起的倨傲，因为这份傲气她表现的很是倔强；而眼前的白凤九不同，她的眼神有着被娇宠长大的纯澈，眉宇间也没有阿兰若那般的果决。

所以面对沉烨的提问白凤九犹豫了片刻后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但我觉得阿兰若应该不希望你这样的。”

看着因为她的话沉烨落寞的神情，心里一阵难过。

“我觉得比起帮她报仇，她更想知道你是否爱过她。”

“爱吗？”沉烨苦笑着，眼泪从眼眶滑落，“我还有资格跟她提爱吗？”

沉烨的表情是那么的悲伤，白凤九看得心都要碎了。就连华茵也被触动了，她回头瞪了一眼东华帝君后从藏着的墙角走出来。

东华帝君莫名其妙却还是赶忙跟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

“谁惹我们小茵儿生气了，告诉本君，我替你出气。”

华茵侧目看了东华帝君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那个惹她生气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茵儿这就没道理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本就是两个人。”东华帝君说着转过华茵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

华茵看着东华帝君的眼神心里一阵烦躁，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