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只有当时和沈隽在一起的宋淮止最有发言权,现在他不得不提醒着宋淮止。
哪怕只有一点儿线索,或许也会成为关键。
“淮止......你......”
沉默许久的宋淮止站了出来,他冷声道:“我知道在哪。”
这话让裘于思有些愣神,抓着他的胳膊问道:“你当时不是被蒙着眼送出来的?怎么知道的?”
宋淮止却镇定地点点头,声音微弱而不稳,“嗯,当他说出要将我换出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他的计划。”
“什么......?”
观孜也急不可耐起来,“宋法医,你倒是快说啊!老大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宋淮止语气稍顿后,似乎在为着设呢么不可言喻的情感而颤抖,“当时我们都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他拿了纸,给了我瓦罐,本以为那群人的目的是地下室的东西。”
“却没料到,还有一个他。”
“在外面的那群人用通讯器和我们对话的时候,他就将通讯器递给了我,并假借看时间将我手上的表要了过去,所以......”
这话让众人恍悟,观孜也惊诧指出,“表上有定位!”
宋淮止却满眼都是悔恨和懊恼,“对,他从一开始就做好的打算,让我出来后用通讯器和你们联系,并将自己暴露给所有人。”
宋淮止分析的很是通透。
他一直在心中懊悔。
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识破沈隽的计划。
“宋法医,那定位在哪可以看到......”敖阳也不禁有些着急,或许这路子真的可以成。
甚至,如果沈隽能拖得住这群人。
那么,这次任务,将决定省厅这么多年来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