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这可是五千万啊!”观孜不确信的擦擦眼睛,他从心底里觉得应该要相信宋淮止些。
莫汾则是冷淡的瞟了眼那幅画,撇撇嘴,眼底是蔑视,“小意思。”
有了这句话,观孜终于是如释重负的将手上的画整体放在两张合并在一起的解剖台上。
周围的人也跟着松了口气。
“那宋法医,我这就没事了,先走一步。”
说着,观孜就已经打算要开溜。
然而,没等他转身,身后的宋淮止戴好护目镜,叫住了他,“你们队长没跟你一块?”
“没......咩啊。”观孜有些懵,“怎么了吗?您找他有事?”
宋淮止悄悄掀起眼皮,声音也闷闷的,“他不是经常逛鉴定科吗?”
怎么这都一整天要结束了,也没见到那熟悉的身影。
还让人怪惦记的。
*
平湖市刑侦支队办公室
“宋法医真这么问?”闻人烊柔仰着头,满眼都写满了八卦。
“对啊,你是不知道他看到只有我去的时候,那眼神里是多么的失望。”观孜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手上还啃着个没削皮的苹果。
“诶烊柔,你说宋法医人这么优秀,怎么就看上咱们老大了呢?”观孜的语气贱兮兮的,他背对着门,笑得很是猖狂。
“不知道啊,老大脾气躁,宋法医那种美人能hold住吗?”闻人烊柔叹着气,一副老母亲操心的模样。
“哎~”
“哎......”
办公室响起两人起伏的叹息声,全然没注意到此时门口站着的人。
沈隽赶回来的时候,听到两人在说悄悄话,隐约间他似乎还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好奇心促使他出声打断两人,“什么吼得住,吼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