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
沈隽被这道声音叫停了脚步,他转过身,看着距离自己不远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
面前的人是实习护工夭夭。
只见她手中拿着一个扫帚,腰间束着围裙,看到沈隽后,笑着和他打招呼。
“我在帮宿陶扫地,疗养院的工作太多,他腿脚不便,有时候忙不太过来。”
“宿陶?”疗养院腿脚不好的人,只有刚才沈隽他们在后院见到的那个沧桑的男人。
沈隽明白,原来那个男人名字叫宿陶,还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哦,对哦......你们还没有见过他,他平时不干活的时候就会去后院摆弄花草。”夭夭眨巴着眼,笑着解释道。
沈隽看着眼前的夭夭,不由得想多问些刚才没能问出来的问题,“嗯,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吗?”
“这个啊......”夭夭将手中的扫帚放在地上,一手托着下巴思考着,“应该有很长时间了吧......从我记事起,他就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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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沈隽为之一愣,一把抓住了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随即惊讶出声,“你从小也在这里生活?”
看着许久没跟上来的宋淮止又绕道回来,他站在一旁认真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嗯,对啊......我是个孤儿。”夭夭大大方方的承认,脸上也完全没有自卑感,“不过我和宿陶哥不一样啦,我没在这里待几年就被领养了。”
“领养?那为什么还要回来?”宋淮止盯着小姑娘的眼睛问询道。
疗养院里寄宿的孩子,一般很少有愿意回来的,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曾经的家其实不过就是个中转站。
甚至有很多人,连回忆都不愿意回忆,因为这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曾经被抛弃过。
然而,眼前这个宛若小太阳的女孩却眉眼弯弯,她笑得很天真,“其实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