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明这阁楼经常有人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淳于生会把手表故意遗落在这里。
“沈队,你看这楼梯的扶手。”宋淮止突然道。
“嗯?怎么了?”沈隽顺着宋淮止指的方向看去。
朱红色的楼梯上有镂花的纹案,依稀看得出之前雕刻工艺的精致之处。
宋淮止沉思片刻后,出声道:“这是一种市面上不再有的古法雕刻纹路,而且一般能用上这样纹路的人家......并非只是有钱。”
沈隽欣赏不来这些春花秋月,他冷声讽刺道:“.....凡桃俗李。”
得到他这样评价的宋淮止面露诧异,嘴角噙着笑,“呀,沈队肚子里还是有点儿墨水的。”
沈隽没有选择继续搭话,他看着眼前紧闭的隔窗小门。
“这......是锁上了吗?”
狭窄的楼梯间,宋淮止身子往前压去。
沈隽整个人被包裹在他身前,他顿感呼吸不上来,“肯定......”
“咔嚓~”
伴随着古朴的声音响起,身后的门竟然直接向两人敞开。
宋淮止回头看着沈隽,“肯定什么?”
“......没什么,小心。”沈隽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有片刻的失神,他总是在这个男人眼前陷入窘境。
通往阁楼的楼梯尽头只有这扇小门,小门还没有宋淮止高。
此时,他站在最前面,伸手将面前的门推开后,室内的一切展现在他们眼前。
“这是......?”
“这画,画得好像。”
直接映入眼帘就是屋内挂着的一幅巨大油画,此时两人正站在画前,欣赏着上面的内容。
画上是一个正在弯腰提着舞鞋的女人,即使是这般不显眼的动作,却显得画中的女人格外的优雅。
甚至这画太过生动,以至于他们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