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谢濂,凤曦直接让祁霄丢开了谢琅,又将苏道林压在了桌子上。
只见刚才还阴阳怪气,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苏道林,此刻就跟鹌鹑似的畏畏缩缩,看都不敢看凤曦。
加之他哑穴未解,说话也是不可能说话的了。
倒是坐在长辈桌的苏老学士识相,见女儿一家都栽了,赶忙起身表示愿意赔偿。
凤曦知道苏家发迹晚,肯定没有多少油水,所以要的也不多,也就他们家最值钱的那个酒楼罢了。
于是苏大学士立马黑了脸,给是咬牙给了,可苏道林回去后那一身皮大概是要被打烂了。
凤曦觉得很好,于是善意的建议道:
“孙子赔钱老不好,多半是废了,最好把嘴巴打烂,免得以后祸从口出赔掉家库。”
苏道林:“……”
我谢谢您。
收下苏家的账,凤曦又陆陆续续关照了谢琅那些拥趸,最后才看向谢晚吟道:
“本宫以前也为难过你,所以这几日的事就当咱俩扯平了吧。”
虽说她凤曦从不吃亏,可架不住原主到处闯祸啊。
累了,懒得理了。
于是在谢晚吟似沉凝似不甘的眼神中,这场风波不断的家宴终于开始了。
只不过与一开始的满桌欢愉不同,大部分人吃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而凤曦对谢家本就没有归属感,如今更是被这家人恶心的不行。所以简单吃了几口菜,她就带着祁霄去向老爷子告辞了。
对方有心想留她,可今天被她怼了不少次,到底不好开这个口。
于是凤曦乐呵呵的上了马车,可有可无的从几张地契中抽了那个风景宜人的庄子,然后把剩的似废纸一样丢给了祁霄。
然而祁霄并没有整理身上的地契,而是凝望着凤曦,一双深邃的桃花眼里写满了怀疑。
凤曦:“……”
爱要不要不!
抬手便是一波捡,她捡完便要往车窗外扔,于是硬气如祁霄都看愣了,赶紧将那把地契夺了下来。
不说里面的粮庄和酒楼,光是那几处小铺子就价值不菲,这疯女人居然要往外扔?
“这不就对了?”凤曦冷笑,“分赃都不积极,脑子多少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