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菲儿一时语塞,随后强辩道:“那我还能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陈葭毫不留情地继续说:“不要把自己的私欲和狭隘包装成正义的举动。你对将军妻女的伤害,只会让大梁的将士们寒心,削弱我们自己的力量,难道这也是你所谓的不得已?你说我们不理解你的处境,但你的行为造成了大梁内部的不和与损耗,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此时的司马菲儿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是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高演纵然有错,但如何处置高演应由陛下决定,而非你司马菲儿一介平民。你一时泄愤,不仅引发了严重的恶果,让大梁所有将帅措手不及,还致使更多城池惨遭屠杀,无数大梁百姓因为高演被虐而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陈葭最后说道:“你的行为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让大梁陷入了更深的困境,这才是你最大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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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菲儿此时已经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着陈葭,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大堂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陈葭沉重的呼吸声和司马菲儿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陈葭目光冷峻,手中紧握着一叠纸张,她猛地将其甩在司马菲儿面前,大声说道:“司马菲儿,你看看这些证据!黑水湾天青色染料本身就带着毒性,你为了那所谓的军功,居然用这种染料制成的衣服来毒害寿春将军们的健康。你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司马菲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慌,但仍强装镇定地反驳道:“你胡说,这都是你诬陷我!”
陈葭冷笑一声,步步紧逼:“诬陷?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我现在甚至怀疑,你到底是大梁人还是大庆人,是不是大庆派来的奸细!”
此时,周围的人都对司马菲儿投来了怀疑和愤怒的目光,大堂内的气氛愈发紧张。
司马菲儿气得浑身发抖,涨红着脸大声反驳道:“我是大梁人,这毋庸置疑!那有毒的布料明明是从陈葭你的铺子送过去的,不是我的!这一切都是你陈葭蓄意陷害我,你居心何在?你为了扳倒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陈葭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司马菲儿,说道:“哼,司马菲儿,你还在狡辩!这批衣服是你借用杨修的名义,让杨修买了赠出去的!账本都有清晰记载,跟你最开始出现在掌柜账册的日期相差无几。你以为能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