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菲儿看到新的证人出现,心中一紧,但仍强装镇定,立刻展开攻击,与证人展开激烈辩论。
“你莫不是也想和之前那人一样,胡乱攀咬,妄图获取功劳?”
证人丝毫不惧,冷静回应:“司马菲儿,我有确凿证据,证明你的罪行。”
司马菲儿冷哼一声,“你能有什么证据?”
然而,证人没有被司马菲儿的气势吓倒,他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证人郑重地举起信物,声音洪亮地说道:“诸位请看,此信物乃是司马菲儿母亲留给她的。司马菲儿素来自诩谨慎,若不是她亲自参与其中,怎会留下这般关键的证据?她虽口口声声宣称自己无辜,可这信物却无法作假,淮阳城都可以作证。”
司马菲儿面色微微一沉,但瞬间又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模样。
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言辞犀利地回应道:“即便这信物在那里,又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有人蓄意陷害。且不论那所谓有毒衣物之事是否属实,即便真有此事,那衣物上的天青色染料也不过是让人稍感发痒咳嗽罢了,根本不会危及生命。再者,全城之人皆穿着这样的衣服,若真有问题,那也是陈葭的铺子所提供的布料有问题,她才是真正该被问责之人。”
陈葭目光锐利地指着账本,大声说道:“司马菲儿,你看仔细了,当初杨修守淮阳城,我赠给淮扬的皆是玄色布料,根本没有天青色。这里的买染料和出库信息都记录得明明白白,你休想抵赖!”
司马菲儿先是满脸错愕,随即便强作镇定,反驳道:“哼,这账本也未必就作准,说不定是你后来伪造的。即便你之前给的是玄色布料,那也不能证明我与那有毒衣物之事无关,也许是你的铺子在染料上出了问题。”
陈葭冷笑一声,道:“我陈葭的铺子向来诚信经营,染料怎会有问题。倒是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买通伙计提供有毒布料,如今证据确凿,你还在狡辩。”
司马菲儿面红耳赤,仍不甘示弱地说道:“那伙计说不定是受了他人指使来诬陷我,我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