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直懂她,她动摇的底线,有他为她坚守,互相守望,不负相思。
月色无瑕,透过江上水雾,搅动一池春水。
远处天光微作,东方既白,花船悠悠靠岸,零星的雨点从天空落下,渐渐淋湿了软水江南。
不一会儿,一人身披暗红外袍,由一黑衣女子撑伞,领着九位少年离开。
远处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直盯着雨中那道纤细的身影。
随着人群走远后,将目光移至花船上,眸色逐渐幽深。
船内,老鸨摇着扇子来到房门口,耳朵贴着房门,笑眯眯的开口,“公子,可休息好了?”
“备水。”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纵欲过后的餍足与性感。
老鸨顿时笑的合不拢嘴,“好,好,这就叫人备水。”
她咧着嘴角朝着楼下走,心里激动无比。
看那反应,是将人拿下了。
嘿嘿,大盛最尊贵的郡主被她楼里的人拿下,看来她以后便能在黎州城横着走。
不过……
她回头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话是这么说,可他要是活不久怎么办?
随着天光大亮,郡主夜宿花船的消息传遍全城,众人纷纷来到凤鸣阁张望。
不是想一睹绝色,而是在赌那人在见过郡主后,能否活过今晚。
烟雨霏霏,漫过青石瓦巷,在乌篷船上上停留,随着渔歌唱晚,慢慢远去。
摩那娄诘身着雪白里衣,外披一件暗红衣袍,斜靠在窗前,琉璃色的眼眸穿过雨帘,落在忽明忽暗的晚霞上。
料峭春风一吹,瞬间惊起了周身墨发,露出脖颈处星星点点的红痕,一直蔓延进微敞的胸口。
耳边蓝玉吊坠闪烁,慵懒的目光慢慢落在楼下披着蓑衣的人身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金色护腕,轻轻勾起唇角。
沉不住气啊。
白梨摇雪,雨打青瓦,发出一阵淅淅沥沥的轻响。
叶昭榆穿着一件白色里衣,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青丝散在枕上,不停地揉着大腿。
无奈的轻叹一声,眨了眨眼睛,小声开口,“色胚,就不该纵容他!”
玩的挺花啊,竟然锢着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