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狗崽子扰人好梦!”
他们觉得这两天村子里邪乎的很,大晚上听见蛤蟆走着叫,那叫的叫一个惨。
大早上又听见炮仗走着炸,那炸的叫一个响,邪乎的很。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此时正伸着懒腰,踹了一脚卧在门口的狗子,顿时换来一声责备。
“不要总是欺负大黄,若没有它,你可能就栽在那河里了。”
大黄顿时哼哼两声,咧着牙谴责地看着他。
萧肆眼尾一弯,蹲下身来摸了摸它的狗头。
“那还真得好好谢谢你,不然我也遇不见柳姑娘。”
随后起身走到院子里将柳清瞳手上的簸箕拿过,抬手递到了矮墙上。
又走进屋三下五除二地将其它药材搬出来晒了,随后拉着柳清瞳坐在树下,抱着人邀功。
“你看,我有很多用处的,选我不亏!”
柳清瞳抬手将凑近的脑袋推回去,淡声开口。
“坐好。”
“哦。”
“手递过来。”
萧肆眉眼带笑,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弯了弯唇。
“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剩体内的余毒未清。”
柳清瞳把过脉后,将他的手放下,抬眸看向他。
“你可知你中的是何毒?”
她医术有限,查不出他所中何毒。
用尽了解毒的办法却未能撼动那毒半分,最终只能靠火芝来解一解了。
这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到底是何种毒这般顽固。
萧肆拿起石案上的茶碗喝了一口,眼底淬着寒冰,缓缓落下两个字来。
“千机。”
柳清瞳一下怔住,抬头看着他,却不知说些什么。
萧肆看着她难得出现如此复杂的神色,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开口。
“柳神医认为此毒何解?”
“无解,埋了吧。”
萧肆:“……”我觉得我还能救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