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父亲的官职高些,位居正三品,在这群纨绔里面算是个核心,此时觉得眼前之人嚣张极了,竟敢拂了他的面子,于是毫不留情的上前怒骂。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商贾女生的小贱种,一朝攀了高枝成了驸马,还真以为你了不起了?还敢在我们面前托大拿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许瑞情绪激动时,脸上的肉都在抖。
与他的蛮横粗鲁相比,陆时礼简直是降维打击,俊美无比的脸上一派风轻云淡,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仿佛听的不是侮辱的话而是什么幽默笑话。
“许公子说笑了,这是皇家猎场,怎么能随地如厕呢,难道在许公子家中,是可以随地如厕吗?”陆时礼扭头看着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若是许公子家里缺镜子,我可以送几十块儿过去,许公子不必这么苛待自己。”
许瑞被他气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的说“陆时礼,你找死吗!”
说完冲上去就要打,不过被旁边几位公子拦住了。
不远处的侍卫听到动静转身询问,“出了什么事?”
一直跟在身后的陆时安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什么事。”
陆时安和陆时齐抓着要冲上来的许瑞,还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说“许公子、何公子不要生气,我弟弟失礼之处还请两位公子多担待,我替弟弟给你们赔不是了。”
何毅不服,想起自己家的那几个庶子,哪个敢这么无礼,嫡子站的时候,他们什么时候敢坐着了?
“你道什么歉,你是做哥哥的,管教弟弟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要道歉也应该他自己来道。”
陆时齐故作无奈的说“弟弟现在是驸马了,我们做哥哥的也没有资格说教了,只是希望弟弟有时间多回家看看,家中父母很是思念。”
这话听的陆时礼差点把茶吐出来,伸手捋了捋胸脯,回头认真的看了看自己这两哥哥,到底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恶心人的话的。
“回家尽孝还得求着他?”何毅指着陆时礼的鼻子义愤填膺,“就算成了驸马又怎么样,还不是你陆家的一个庶子,还不是你们兄弟俩的奴仆!”
“何兄,可别说这话,千万不可再说了,他现在是尊贵的驸马,千万别乱说,小心惹祸上身。”
他们的吵闹声引来其他几个公子小姐凑过来看热闹。
看到陆时齐陆时安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样子,众人笃定是陆时礼这庶子仗着公主的势欺负嫡子了。
人群中传来声音,“就算贵为驸马,也不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啊。”
“我家那几个庶出的要是敢这么大胆,我一定打的他们皮开肉绽!”
“我直接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