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礼闷闷不乐的坐马车回到公主府,李太医早早的等着了。
萧宜华确认陆时礼被人下药了,但她不知道到底下了什么药,所以必须让李太医诊一下脉。
“回公主、驸马,臣诊了两遍,只能看出来昨晚驸马喝了挺多酒的,其他的看不出来。”
“没有被下药吗?”萧宜华不信自己的推论有错。
陆时礼更纳闷,喝了多少他能不知道吗,晕乎是可能的,但完全失去意识还不至于,他的酒量哪里就差到这个地步了。
“公主,臣医术不精,诊断不出其他的。”李太医低着头,他真的认真诊脉了,还取了一滴血验了验,没有中毒,也没有其它药物的症状。
“嗯,你下去吧。”
陆时礼抱着自己靠在软榻上,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感受,明明确定自己什么都没做,可是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身边还莫名多了一个女人。
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对公主府的名誉肯定有损,别人也会笑公主,更有甚者,公主府可能会沦为都城的笑柄。人言可畏,说得多了,公主会不会信了,会不会从此跟他有嫌隙……
“对不起,是我大意了。”陆时礼自责的低下头,语气颓废而难受。
“不怪你,有人存了心害你,你防不胜防。”萧宜华摸了摸陆时礼的头,她只是生气有人敢对自己的驸马下手,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想,陆时礼担心的事情,在她这里完全不存在。
“是我太蠢,被人钻了空子。”
“不是,你不要……”
“公主,我来了,想我了没!”院子里传来几声开心爽朗的笑声,与屋子里的悲伤气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