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在张起灵身边坐下，转头看他的脸。

瘦削的下巴，俊朗的五官，清冷的气质。

张起灵如同遥遥挂在天边的月亮，让人只能仰望，却难以触及。

他的沉默如同寒夜的冷风，带着一种让人敬畏的疏离感，却又莫名地吸引着我。

他像个神明，无欲无求，无言无为。

就连刚才那个在别人看来是非常猥琐又低俗的动作，在他的动作下，却显得那么的正常，那么的严肃。

张起灵无论做什么，在别人看来也是正经平常的。

老夫却在他这些行为里，起了不可言说的心思。

他闭目养神，侧脸好看。

老夫凑近他，在他脸蛋上落下一个吻。

“嘿嘿嘿，老婆。”

张起灵只是颤了颤睫毛，我从这个细节，知晓他压根没在睡觉。

他在装睡。

好样的。

老婆真棒。

俺又凑近他，突然像白眼狼那样钻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颈。

张起灵无奈睁眼。

老夫比他高，比他壮，体格比他大，张起灵根本抱不住。

俺对他眨星星眼：“老婆，嘴一个。”

张起灵：……

陈文锦和齐羽看过来。

老夫正经道：“老婆，俺有事相求。”

张起灵面无表情，老夫从他脸上看出来他在问我，什么事情。

俺甜甜开口：“老婆，你再打我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