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可真聪明。
就当老夫在想其中怎么具体操纵时,张岂山冷不伶仃一句话,给俺泼了盆冷水。
“这件事情我会交给二爷负责,你不要介入。”
老夫将注意力转到另一个方向上:“红红?怎么会是他?他不是早就不下地了吗?”
自从红红与丫头结缘,他为了夫人不再下斗沾染那些脏事。他说过真心难得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平凡人的幸福生活,他金盆洗手誓死不再踏入地底。
他说他要陪丫头好好生活,不想再过刀尖舔血的日子。
红红怎么可能会重新做土夫子,给张岂山修建墓穴,他怎么可能会。等等,俺脑海中浮现出几日前二月红那副奇怪的样子,仿佛一切都有了解答。
红红很有可能是被他威胁了。
老夫被张岂山赶了出去。
“张岂山你这个傻逼!”
“张岂山你没有心!”
“张岂山你没有屌!”
“张岂山你没有头!”
“张岂山你无情!”
“你卑鄙!”
“你恶毒!”
“下流!”
“龌龊!”
“流氓!”
“禽兽!”
“渣男!”
老夫在府邸外破口大骂,口吐芬芳,暴跳如雷?,指着里面吐着唾沫星子,甚至还脱掉鞋子往门口扔。
路过行人驻足观看,街坊邻居开窗张门,隔壁理发店的客人和老板搬出椅子和仪器出来,生怕看不到这场闹剧。
窗户边的小娘:“发生什么了?”
隔壁大婶:“谁在佛爷府外闹,不要命了吗?”
路过行人:“没有心?渣男?怕是感情纠纷吧。”
嗑瓜子路人:“那不是梅子墨嘛?他和佛爷能有什么情感纠纷?两人都有家室啊。”
门口扇风大爷:“梅什么墨?”
随着争吵愈来愈烈,老夫口中的话越来越脏,外面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佛爷府邸门庭若市,人来人往。
老夫把另一只鞋脱下来,怒发冲冠,蓄势待发就要扔出去,一只强有力的白皙手掌握了过来。
“老婆?”俺立马安静下来。
张起灵淡漠如水,眼睛漆黑如墨,他清冷道:“走吧。”
老夫收了气焰,乖巧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