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宁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见纪玉蓉一脸难受的样子,她忍不住勾起嘴角闷笑。
还好不远处的呼唤声让纪玉蓉分了下神,不然她必会将黎宁嘴角的笑视作挑衅。
黎宁也听出了是在叫自己:“抱歉小姐,我家少爷叫我了。”
待她去寻楚应枕时,楚应枕怀疑的目光便向她看去:“你去哪了?该不会是去哪躲懒了吧?四处乱走,竟然让我少爷我等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黎宁余光扫了一眼跟上来的主仆二人:“少爷,是纪小姐把我叫走的。”
楚应枕轻啧一声:“我命你守在殿外你不听,这纪玉蓉叫你走你就走,你到底听谁的话?”
黎宁行了一礼:“少爷,是纪小姐说我是奴才,她是主子,我不跟着去便是要罚我,对不起少爷,我下次不敢了。”
“竟是如此?”楚应枕当起了判官:“纪小姐,可有此事?”
竞云一脸不赞同:“纪小姐,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何为主子,何为奴才?不是所有的奴才俱是下等。
纪玉蓉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娇小姐,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坦言承认道:“没错,我是叫了他过来问话。”
楚应枕折扇轻拍户口:“我清远侯府的下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罚了,一个小小的知府之女,竟敢做越俎代庖之事?”
这话说的有些严重,可不是并无道理,楚应枕话落之后纪玉蓉就心中一紧,她摇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
“玉蓉。”
为纪玉蓉求得平安符的纪凌大步的走了过来,他训斥她:“还不向世子道歉?”
纪玉蓉满脸不情愿,她还是不懂为何要道歉,可在纪凌的目光下还是行了个礼,嘴上道:“对不起世子殿下。”
楚应枕轻嗯一声:“你也该向我的奴才道歉。”
纪玉蓉满脸不可置信:“世子殿下,你让我堂堂知府之女对着一个奴才道歉?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