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功夫严志远已经进屋,他蹙眉道:“你又做什么了?”
“都是我的错,但我生产伤了身子,等能下地了就去跟母亲道歉。”郑婉宁极力掩饰住心里的恨意。
严志远看她诚心认错,态度有所缓和:“我娘不是那种嗟磨儿媳的恶婆婆,你不用急着去道歉,先养好身子要紧。”
“嗯,烦请夫君去安抚下婆婆 。”
郑婉宁根本不给许夫人开口的机会,就把严志远打发走。
“你…你真是气得我肝疼。”许夫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郑婉宁让灵蝶把门关上,这才说道:“还请青青妹妹给我娘家送封信。”
许夫人立即明白她的意思,确实娘家更有立场出面。
“我就回去,一定快马加鞭送去。”
为了降低严家母子的警惕,许夫人让自己的人先回去,自己则亲自送苏云起出门,她还准备了丰厚的谢礼,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谁都没说产程有多凶险,可换下的被褥被大片大片的血染红,明眼人一眼便知。
她已经让人把被褥收起来,那都是郑婉宁被迫害的证据。
苏云起把银票推回去:“接生的喜钱不该你给。”
“我都气糊涂了,那劳烦您等几天。”
苏云起表示不急,女人遭难,同为女人能帮一把是一把。
她担心的是家里的情况,她又忍着晕车的恶心第一时间赶回家把元浩轩从干草堆里解救出来。
“干娘,可委屈死我了。 ”元浩轩眼尾微红。
她养的猪可太欺负人了。
他躺得全身酸疼,手脚小幅度动了动,但没注意胳膊压到了猪蹄子,没想到猪立马来了脾气,非要把猪蹄放上面,来回拉扯了几个回合,它一猪蹄拍在他脸上。
也就说他堂堂侯府世子被猪打了。
最过分的是有人给他送粥送水,大壮哼哼唧唧全吃了,连一粒米都没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