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转直下的风评让蔡康盛额头直冒冷汗,再不制止他多年的经营要要全白费了。
而要说自家药堂里最没用的就是陶卢,以他的资质这辈子考到行医资格的可能性都不大。
他当即对陶卢说道:“是不是你怀恨在心故意抹黑人家?”
陶卢愣了下,很快明白了师父的意思,他要弃车保帅。
“我就是看不惯你,一个女人为什么不在家相夫教子,非要跑出来抢我的饭碗?考核那天我就说了要搞臭你的名声,让你滚出杏林!”
他把过错全都揽到自己身上,并打算以后安心在金丹堂吃白饭。
蔡盛康行礼作揖:“逆徒顽劣,我代他向你道歉,以后我一定狠狠处罚他,要是你还觉得不解气我就把他逐出师门。”
“那倒不必。”苏云起摆摆手,“大道理我不懂,我就知道我孙子天天念的书有句话叫教不严师之惰,医术难学我可以理解,可拜到你门下这么多年人竟然做成这副德行,蔡郎中还是先反省反省自己。”
这么不要脸的人不留在金丹堂可惜了。
蔡盛康咬着后槽牙应道:“您所言甚是。”
谣言的事便是解决了,接着是三个产婆。
其中一个带着歉意说道:“刚刚是我们偏听偏信误会了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们,我们也不是那种容不下人的小心眼,但你得证明下自己的本事。”
苏云起点点头:“行,你说怎么证明。”
“北市有牲口市场,每天都有难产而亡的牲口,你从我们当中挑一个人,然后以一天为限,谁成功接生的数量多谁赢,你要是赢了,灵寿县的生意你随便做,你要是输了还麻烦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产婆刚入行都是拿牲口练手,这办法还不错。
“你们一起吧。”
苏云起豪气地说道。
“你也太看不起人了!”一个产婆跺跺脚。
“这可是你主动提的要求,别到时候输了又不承认。”
苏云起点点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