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本事,难怪敢惦记她的产业。
不过在绝对身份差距面前,什么本事都不管用。
“那是生死簿上现在就是你的死期。”大当家攥起拳头。
岑元咬咬嘴唇,居然有男人不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莫不是肩膀上架了个榆木脑袋?
“哥哥怎么如此粗鲁?我不是恶人,只是见这孩子很好,便带回来玩一会儿,等用过晚膳就给云郎中送回去了。”岑元无辜地说道,再配上绝美的小脸,对某些男人来说可信度很高。
可惜大当家不在此列。
“谁是你哥?我娘生不出你这等矫揉造作的女子,还有不问自取便是偷,稀罕孩子自己生,偷人家的被打死不冤。”
苏云起默默为大当家摇旗呐喊,最强嘴题莫过于此,句句都说在她心坎上。
岑元见他如此无趣,索性不装了。
“这孩子听说云郎中在我府上,二话不说就跟过来了,虽然没长脑子,但孝心勇气可嘉,让人感动,不过我这人有一个缺点,没多少耐心,不会每次都只是请人来坐坐,不知道是你们找人快还是我的手快。”
苏云起拉住要暴起的大当家,淡淡开口:“不就是想要香膏配方吗?把纸笔拿来。”
“嗯?”
岑元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刘成海不是说这是块铁板吗?谁家铁板一碰就碎?
明明是夸大其词,好趁机邀功罢了,虚伪!
苏云起摆摆手:“不要算了。”
岑元给丫鬟低了一个眼色,笔墨很快备齐。
苏云起提笔就写,一会儿就把香膏的制作方法全部写了出来,每一个步骤都写得无比详细。
岑元看了一遍,她从三岁跟从阿奶学做脂粉香膏,至今已经足足二十年,有没有糊弄的地方她一看便知。
她细细揣摩了两遍,确认用的方法和衔接都很合理。
“我们可以走了吗?”苏云起问道。
岑元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么着急做什么?说说这方子怎么来的。”
香膏款式多样,苏云起手上的肯定不止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