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也不知道谁说的,我就记住了这几句。我感觉单老师你可以自己编一个,可以提高作品的知名度。”
“好,我抽空也写这一个,放到我的作品里。”
“单老师,你是怎么想着写这个故事的?”
“这部作品可以说是凝聚了我多年来的心血,在哪个时代没开始前我就开始构思了,尤其是在下放期间,它一直陪伴着我度过那些艰难岁月。”
听着单田芳的讲述江卫民发出感慨“单老师,您对于评书的那份执着与热爱,必将引领您走向辉煌的。”
“我还要衷心地感激青岛出版社,同时也要谢谢你卫民,
如果没有你们给予我的这个宝贵契机,恐怕我难以再度说上评书,并且还能在广播里说评书。”
“单老师,请千万别这样说!其实真正应该被称赞的人是您啊!
因为您本身就是如此卓越非凡,无论何时何地,
只要时代召唤,您定然能够重返评书那片广袤无垠的天地,继续展现您独树一帜的风采。”
“哈哈,卫民啊,你可真是个巧舌如簧之人呐!”
“单老师,听闻您为了顺利完成评书的录制工作,竟然不惜拔掉自己的牙齿,这实在令人钦佩不已!”
“你看我这嘴里不是缺了好几颗牙嘛!戴着牙套讲评书着实不太方便,而且每回讲完之后嘴巴都会被磨得鲜血淋漓。
无奈之下,只好选择将这些碍事的牙齿统统拔掉喽。”
听到这里,江卫民不禁对眼前这位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肃然起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佩之情。
此时此刻,与青岛出版社那热闹非凡、喜气洋洋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第二印染厂内一片凝重压抑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