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你,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念完那几行字,派蒙先是挠头、后是叉腰、最后最后抱起双臂,将视线递给了荧。
“派蒙,这一首……姑且称之为诗吧。这首诗其实说的已经很明白了。”
荧心领神会,她就知道派蒙肯定听不懂。装模作样半天就是为了等她们之中的某个人出言解释。结果等了半天没人出声,心里又实在好奇,这才终于憋不住了。
“「故念归今夕」,花散里说她是狐斋宫的记忆所成的污秽,而狐斋宫是五百年前的人物。这个「故念」无论是昔人的记忆还是一已故之人的记忆都能指代花散里。
下一句「幸夺七日步梓里」先不提,你看这第三句和第四句。「故土新壤,待花期」,「故土」指的是稻妻,或者说五百年前的稻妻。而「新壤」意为如今的稻妻已经和五百年前大不相同了。
「待花期」里的「花」指花散里,这句意味全新的稻妻等着花散里去见证。应该是左汐在劝她不要这么急着被清除。
现在会过来看第二句,「幸夺七日步梓里」。派蒙觉的这句是什么意思呢?”
荧解释完三句便不再解释,从背包里摸出一瓶水喝了一口之。她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一口气说这么多还有些不习惯。
随后她将问题又抛给派蒙,期待对方能根据这些得到一些自己的理解,然后推测出这第二句的意思。
“……嗯……唔……这……我,我不知道。”
沉吟了半天,派蒙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最终吐出了那不出所料的四个字。
“说得好,我也不知道。”
荧叹了一口气,她倒不是想考验派蒙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这第二句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