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桥他……他还好吗?”
话音刚落,范妙身后便传来了一道颤抖的声音。
“阿姐,你为何不自己来问我。”
听着这熟悉的嗓音,范妙猛地回头。
范桥正站在门外看她,眼眶是与范妙如出一辙的红。
那些踌躇不前顷刻间消失,范妙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激烈颤动了起来:“阿桥……”
范桥快步上前,最后他站在范妙停下,将人上下打量一遍后方才松了口气。
他看着已然说不出话的范妙,回答了她刚刚问颜清的问题:“阿姐,我一切都好,反倒你,憔悴了许多。”
范桥只字不提他逃出胥州和当山匪时的艰险。
范妙擦了下有流下的泪水,道:“我没事……”
颜清早已在范妙看见范桥后就带着浮云两人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姐弟二人。
广元为等人被抓,她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安抚难民与那些被强抢的女子,将那些感染瘟疫者分隔开等等……
胥州的兵卒在广元为被抓时确实发生了一些骚乱,但在听到他沾上的是谋反这种大罪后也偃旗息鼓了。
加之有梁涛带人在一旁看着,这两日也没出什么大乱子。
林怀谷再去看过那些发热的难民后,已经确认是瘟疫无疑,但他确如颜清之前所说的那般,对此道有涉猎却并不精通。
只能减轻病情,但无法根治。
胥州的百姓在知道有瘟疫后一个个也惊慌了起来,不过因为有颜清坐镇在此,慢慢的也稳定了下来。
而司空和颂与陈承泽在接到梁涛的消息后,也带兵赶到了胥州,有他们的帮忙,梁涛身上的压力瞬间减轻了许多。
胥州一切都在井井有条的进行着,只待朝廷派过来的太医了。
但有一人,比朝廷的太医来的还快,几乎是和司空和颂前后脚进的胥州,直奔胥州府衙而来。
那日除了广元为,还抓了不少与此事有牵扯的官员,府衙内几乎空了一半。
如此也就造成了人手不足的后果,许多公务需要颜清亲自处理,故而这几日,颜清的大半时间都待在了府衙内。
“出什么事了?”
颜清将视线从手中的折子上移开,落在了前来禀告的小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