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匆匆离开,避免卷入这场风波。
楚烨还犹犹豫豫的站着,担忧的看向宋知珩。
突然,宋知珩暴怒,大声冲他喊道:“出去!”
楚烨最终还是离开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得罪不起。
周景寒,自始至终,像是一座沉默的火山,不发一语,但那压迫感却如同千斤重锤,让人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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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烨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相持的沉默,和那无法言说的张力。
周景寒还掐着宋知珩的脖子,那力度仿佛要将他掐死一般。
宋知珩的双眼在极度的不屈中透出一抹轻蔑,他艰涩地吐出字句,语带讥讽“周总这是想掐死我?你放心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周总要是不惜命的话就掐死我。”
话音刚落,周景寒气愤地猛一甩手,满脸的不屑与厌恶。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掐死你,我嫌脏。”
宋知珩明白他说‘脏’的意思,他支撑着身体从沙发上缓缓坐起,低头掩藏那不易察觉的悲伤,强忍着眼中的酸楚。
接着,他抬头直视周景寒,声音冷却至极,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嘲讽地说道:“我再脏,也没有周总脏,让人反胃恶心,看见你就会有画面感,难道周总是脏而不自知?”
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再次激起了周景寒的怒火。他猛地抓住宋知珩的衣领,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怒气,冷冽地说:“我刚到M国不久,就常闻宋总清高自守,却没想到今日有幸目睹宋总的真面目,果然是放荡不羁,跟这些鸭子有得一比啊!”
他瞥了一眼紧闭的包间门,继续恶意地讽刺:“刚才那个还依依不舍的,不愿意离开,宋总真是魅力无边啊!”
宋知珩冷静地看着他,对周景寒的言辞不为所动,这样的话他在周景寒的嘴里没少听,早就习惯了。
宋知珩轻蔑地笑了笑,对周景寒说的话不屑一顾“我再怎么样也跟周总没关系,我们之间没有一点关系,你凭什么来说我?又有什么资格说我?莫非周总眼红他能睡我而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