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丞相不用自己,张松还以为丞相和自己有过节,心中不满。
现在丞相虽然没有提升自己的官职,但加俸禄一倍,明言自己是子建公子的属臣,这就足以证明一切。
子建公子为屯田令,他自己是没有能力掌控益州之屯田,张松知道此事一定会仰仗自己。
杨修不会为这件事费心,张松对此很明白。
杨修恣意豪爽地举起酒杯,向众人庆贺道:“今日可是大喜!曹昂公子攻羌族,曹丕公子攻南蛮。他们二人能否成功,尚未可知。即便就是成功,回来后是何奖赏,也说不定。”
“但是子建直接就成为了屯田令,这可是一件美差,而且是丞相最注重的事情!屯田,这件事情可就要交给张松兄弟来费心了。我杨德祖,敬张兄弟!”
杨修举起酒盏,向张松庆贺。
张松也站了起来,先是向曹植敬酒,随后向杨修回礼。
其他人也是纷纷敬酒,跟着一起快饮。
曹植心满意足,道:“能够为父亲分忧,是做儿子的本分。张松,这屯田一事就交给你了,我那份屯田令的俸禄也可以给你,你务必将此事处理好。”
“啊!下官不敢,不敢!”张松听到曹植的话后,他赶紧拒绝,但心里却很高兴。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你将屯田搞好,不愁不升官。我有平时的月钱,购买酒请你们来欢宴,就足够了。若是张兄弟过意不去,以后发达了就多请我等去你府上饮酒,不就可以了?”
曹植放声大笑,开始依旧做了,摆弄诗文。
冀州荷香别院内,杨飞静坐在后院花园凉亭,喃喃自语道:“郑和已经出海三个月了,之前他到达了东南亚,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印度了吧?印度有香料,或许再过一个月,就会有人送回来。”
“从印度到南非的好望角跨越大洋到南美洲,这一段海路可相当凶险。按照时间,郑和最快也需要一年时间才能回来。一年,那时候正好赶上屯田令的成果丰收。若是能带回来红薯、玉米和土豆,必将提升北方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