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看着前方马背上朝着赶来的儒雅男子。
心里突然惊慌了起来。
他怎么来了?
“驭!”
侯爷俐落下马。
他看着两方争执的人马。
“容氏,你果然没有去庵堂。”
“侯,侯爷,你怎么会来?”
容氏此时面色苍白。
陈国公府的人追来还情有可原,可为什么侯爷也会追来?
容氏只觉幕后似乎有一双手在主导着一切。
这是要将她给置于死地。
“我为何会来?”
陆承平看着容氏和儿子,以及旁边身材富态的马宏茂。
此人据说是容氏在江南的表哥。
他纳容氏的头几年,这人曾跟着容升来侯府拜访过。
他属实想不到容氏会和这样的人有一腿。
今日出门时陆承平接到一封密信,信上说容氏今日会带着儿子和竹马私奔。
一开始他不相信。
可是那封信里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容氏近日的行踪。
尤其是前几日她去客栈和人幽会的时间都吻合的不可思议。
陆承平再联想到那日容升来侯府拜访时容氏脖子上可疑的印记。
因着她做的破事,自己已好久都未曾和容氏恩爱了。
所以她脖子上的印记明显是和野男人勾搭弄出来的。
想到这,侯爷脸上青黑一片。
这贱人,她果真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爹,你是来接我们回去吗?”
陆寒齐看向侯爷,欣喜道。
旁边陈管家看着几人的表情,眉眼闪烁。
“这位少爷,你这到底有多少个爹?
怎么刚刚喊他做爹,现在又喊侯爷做爹?”
听着他的话。
陆承平眼中凌厉气势迸出。
身边的容氏和马宏茂看到侯爷沉下来的脸。
只觉一股冷意从头顶瞬疾往脚上袭去。
“陆寒齐,你刚刚还喊了他做爹?”
陆寒齐瞧见自己老爹沉下来的脸,却是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旁边容氏见着儿子害怕,连忙道:“侯爷,齐儿哪能认别人做爹。
这是陈管家和你开玩笑呢!”
陈管家看着容氏和马宏茂惊慌的脸。
他恶趣味道:“怎么就是我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