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茶楼中坐下,秦启眼中满是愧疚之意:“贤侄啊,我那个无法无天的逆女,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今天她来之前喝了一些酒,想来是醉了,你千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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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筠礼腿都瘸了一只,加上双眼被揍成了熊猫眼,双颊青肿如同一下长了二百斤,远远看上去狼狈不已,完全不是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个翩翩公子的模样了。
现在就算他亲爹来了,也认不出他的脸来了。
他气愤不已,怒道,“秦将军,你有所不知,秦潇潇非但打了我,还说了一番天理难容的话!”
他将方才秦潇潇说的那些什么眠花宿柳的话添油加醋地在秦启的面前告了一状,将自己想要婚后自由的话隐瞒,秦将军听后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牙切齿道:
“这个逆女简直反了天了!不过贤侄你放心,我的女儿我了解,她故意说这些话,一定是故意气你,她也绝对不是那种放荡之人,你放心,本将军回去一定把她绑了,押送到贺家赔罪!”
“不用了,秦潇潇如此——”
他想说,秦潇潇这种比男人还要狠辣的女人,他惹不起,要是和她成了婚,迟早要被秦潇潇打死掉,还是把婚事退了吧。
只是话未说出口,秦启忽然大喝一声:“逆女!你给我站住!”随后扔下贺筠礼,飞速朝门口冲了出去。
贺筠礼吓了一跳,定睛往秦启追去的地方看去,便看见一身青色劲装的秦潇潇朝自己露出个邪肆的笑,一眨眼的功夫,父女两人都不见了踪影。
贺筠礼恨不能过去将秦潇潇扒皮吃肉,但是条件不允许。
好好的游湖,弄成了这个样子。
他心中暗暗发誓:秦潇潇,此仇不报,我贺筠礼誓不为人!你等着!
他握紧拳头,强压下怒火,准备回到自己的马车边上,赶紧回去看大夫。
谁料他刚刚付了钱走出茶馆,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捂住他的嘴,一股异香传来,来不及反应,眼前一黑,他倒了下去。
玄戈一把抓住了软绵绵的贺筠礼,冷峻的面容丝毫动容都没有,拖着他便往另一边而去。
敢惹世子,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