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我爹出城。”秦潇潇一边说着一边从马背上跳下来,一改方才忧郁的心情,满脸期待地问:“刘大人这是要去抓犯人?有没有悬赏令之类的?”
刘冰闻言眸色闪了闪,欲言又止。
秦潇潇一眼看出端倪,忙问:“这是怎么了?”
刘冰支支吾吾好半晌,才悻悻道:“秦小姐有所不知,那个……花影盗,越狱了……”
“啊?!”秦潇潇不敢置信,“不是,京兆府的牢房用橡皮泥做的吗?这能说越狱就能越狱的?”
她上次花了多大功夫才将人给救出来的啊!
想到这茬,秦潇潇不免有些生气。
刘冰解释道:“秦小姐你有所不知,昨天还好好的,今早起来人就不见了,本官一查,那花影盗竟然来了个金蝉脱壳。”
“何解?”秦潇潇拧眉。
“昨晚有人去探监,买通了一个衙役,那人跟花影盗调换了身份。”
“没审那探监人吗?”秦潇潇问。
刘冰道:“今早发现的时候,人服毒自尽了。毒藏在牙后。”
那不就是死士吗?
秦潇潇暗暗有些担忧。
按理来说,花影盗一个江湖中无恶不作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怎么会有人花钱买死士助他越狱?莫非他还有什么哥哥弟弟之类的?
刘冰没空跟秦潇潇多聊,自知失责,得带着衙役们赶紧找到花影盗的踪迹。
……
朱斯年闷闷地回了家,刚进屋,广云拿着一封信进来,上面沾着红色的液体,犹豫道:“少爷,夫人的信……”
朱斯年扭头看了一眼,淡漠道:“不看。”
“可是……”广云面露不忍,“刚刚庄上来传信,说夫人病得厉害,想要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