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愔可不知道杨妃的心思,一听杨妃不但让他给房俊见礼,还让他给房俊赔罪,那他能干吗?这事传出去,他得多丢人啊?
“母妃!孩儿乃是皇子!是梁王!”
“他是何官职?”
“就算他与皇姐完婚,也不过就是个驸马都尉,还想让本王给他见礼?”
李愔的观念其实没什么错,驸马跟皇子,这两个身份之间的差距可太大了。
别说皇子了,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中,驸马见了公主都要先行见礼,你还想让皇子给你见礼,那不做春秋大梦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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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杨妃被气的头上的长流苏都跟着直晃悠,“来人,把本宫的藤条取来!”
一听到藤条俩字,李愔浑身都跟着打了个哆嗦。
“母妃,孩儿何曾有错?因何要受罚?”
这根藤条,都已经快成了李愔在贤灵宫的专属用具了。
德安长这么大,一次都没被杨妃用藤条打过,李恪幼年时被打过几次,之后,这个藤条就归李愔一人所有了,每次犯错,李愔都少不了挨杨妃一顿藤条。
藤条抽在身上那滋味,李愔想想都觉得背后在冒凉风。
“孩儿不服。。。不服!”
“活该!”德安仰着头,轻哼了一声。
李恪在最后面,无奈的看了李愔一眼,继续把自己装成一个小透明。
自己这傻弟弟,房俊要教你冰中取火,还让你在父皇跟众多大臣面前展示,这种好事他求都求不来,他才是这个屋子里最委屈的那个人,他都没敢耍脾气。
很快,一个侍女双手捧着一根藤条进了后殿。
这侍女经过房俊身前的时候,房俊抬手拦下了侍女,取过了侍女手中的藤条。
藤条长也就一米二左右,是由两根筷子粗细的藤条拧成的一根,韧性也非常好,这东西抽在身上,那保证是一下一道红印子。
“母妃,要不让我来吧?”房俊折了折手里的藤条,藤条受力不断的弯曲,“我也有日子没动手打人了!”
杨妃看着房俊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俊儿,怎么出气你怎么打,就是打死他,母妃也不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