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曹河瞪大一双牛眼,死死盯着何镇山,儿子是他唯一的血脉,最在乎的亲人,如果儿子出事了,在这世上就再无任何人会记得他了。
那他死后,孤零零的也没有人会为他烧烧纸!
曹河似乎没了刚才的嚣张阴毒,语气有些激动道:“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呵,人呐,果然只有刀子插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叫痛。
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就不是吗?
何镇山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眼底厌恶更浓,“俗话说父债子偿!况且他也并不无辜,不说他到底知不知道你干的事,你敢说你赚的黑心钱,你儿子没有用?”
曹河顿时顿住,怎么可能没有用!他穿的衣服,戴的手表,骑的自行车……
哪一样不是!
“因果报应!”何镇山淡淡道。
一听这话,曹河握紧了拳头,瞳孔里红血丝密布,语气再次变得阴狠,“何镇山,别碰我儿子,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见状,安夏月气势汹汹地朝曹河吐了一口唾沫,那唾沫就沾在了他的脸上,格外醒目,“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都要死了,还想着害人!”
安夏月的双眸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她似乎还不解恨,环视一下四周,而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朝曹河扔了过去,曹河痛得脸色扭曲。
而这像是打开了仇恨的闸门一样,百姓们纷纷向他们扔去石块儿,以示心中的愤慨,铺天盖地的碎石块儿就像密密麻麻的雨点般打在曹河、郝仁等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