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二的。

客户方的代表Harris坐在墙边，也抿着嘴皱眉不语。白羽灵见云皛发飙，不敢发言，拿眼给助理使眼色。助理收到信号，走过来抬手刚要给云皛按摩，云皛冷冷一声：“走开！”

她便只好默默退开。

“峻翔，你教她！”

“好嘞！”峻翔很乐意教可爱的小美女，兴冲冲跑过去：“灵灵啊，我们这个表情呢，不用这么夸张，你记得这个按摩仪一定要展示出来，好不好？按我们前面说的，产品使用在身体哪个部位，你就要把产品放到这个地方，好吗？要有一种舒服、享受使用的表情，咱们重新来？”

“可是……这个东西真的不会伤到我吗？”

白羽灵此时乖巧倒是乖巧了，却当着客户的面怀疑产品安全性能，把Harris气得当场翻了个白眼，解释道：“白小姐，我们的产品是经过反复检测的，不但每一款原材料、工艺、半成品和成品，都是做过性耐测试和安全测试的，请您放心使用。”

“好~”金主爸爸的话多少还是让她有些忐忑的。

她重新按了开关，挨在自己脸上。

洛逸生赶紧笑着夸产品的外观设计很好看，会很受女孩子们欢迎，又说他们的产品在现在的市场上很有前景等等，Harris的脸色才渐渐好了。

“这样子，灵灵。你不要把这当成是工作。”峻翔想办法。

“可这本来就是工作啊！”白羽灵苦恼道。

峻翔好言相解：“是这样的啊，你同我玩好不好？”

白羽灵忐忑：“怎么玩啊？”

“我做，你照着我的样子学如何？”峻翔说。

白羽灵瞄了瞄云皛，点点头。

峻翔从旁边拿了个白羽灵手中的同款产品，然后向云皛使了个眼色，云皛重新捧起相机。待云皛准备就绪，他便对白羽灵道：“开始喽！”

开始的时候，峻翔动作做得非常夸张，白羽灵被他逗笑，跟着他瞎折腾了一会儿。峻翔看她彻底放松了，才做了拍摄计划里的动作。这一次，水到渠成，白羽灵做得非常流畅。在听到一言不发的云皛按快门的声音时，被鼓励到，表情和动作都做得越来越到位。

拍了一会儿，云皛捧着相机到：“非常好！进步很大！”

白羽灵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了声：“谢谢！”

“我觉得你可以做得更好，因为你比很多艺人都更漂亮可爱，也更有气质。”云皛的声音很温柔，这是除了三原色之外的人没有想到的。

白羽灵受宠若惊，大受鼓舞：“我可以！”

云皛点点头，对洛逸生道：“你现在加入进来。”回头又喊沚盈：“你过来配合一下峻翔，给他们做示范！”

沚盈刚要跑过来，洛逸生却对云皛说：“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