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尉笑到:“不用担心,此物对贵妃娘娘无害,你回去把此物掺在你家小姐常用的香粉中,此物是我特地寻来的,能够让人对使用香粉之人不能忘情,日趋着迷。”
素琴惊得差点摔了锦盒,她惊讶地看向沈太尉:“大人,宫里能人颇多,一旦被人发现娘娘对皇上下药,那娘娘该如何自保?”
沈太尉不满地扫了素琴一眼:“什么下药,若不是怡宁不听我和太后的告诫,屡屡贸然出手,又怎么将自己置于此等境地,险些害了我沈家。还得让做父亲的我为她在后面苦心筹谋。”
他缓了缓脸上的怒色,看向不敢说话的素琴:“此药是我费心所得,乃是南疆秘药,不会被人察觉的。你只管放心用,对你家小姐也无害。”
素琴面有难色,不敢应承。沈太尉又是一声冷笑:“怎么,不敢用?你又不是第一次给你家小姐下药了,还胆怯不成?”
素琴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她结结巴巴到:“大人,那次大人说要帮小姐一把,我以为来的会是......”
“你以为来的会是秦明轩?你想帮你家小姐嫁给秦明轩,真是和怡宁一样愚蠢。”沈太尉冷冷打断了素琴的话,飘在屋中的欣禾听到这里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在宫中陷害沈怡宁的竟然是她的父亲和她身边最亲近的侍女,沈怡宁一直怪罪娘亲,揪着娘亲不放手,屡屡出手暗害娘亲,谁知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做的事情。
沈太尉接着说到:“太后也是糊涂,居然放下架子亲自向那老东西提亲,殊不知,秦家和我们沈家根本不可能联姻,那老东西早就站在我们沈家的对立面,你家小姐还妄图嫁入秦家,真是愚蠢。”
“这么多年秦太傅一直压在我的头上,打压我们沈家,这些怡宁看不到,太后怎么也会妄图和秦家联姻,那时绝无可能的。而且,秦太傅那老东西不死,我沈家就不可能真正立起来。所以那老东西必须死。而怡宁为我们沈家也必须进宫,我知道了你两人那愚蠢的计划,只不过是暗中帮你们了一把而已,皇上酒醉也是我派人引到了那间房子,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而已。”
素琴看着洋洋得意的沈太尉说不出话来,而飘在屋中的欣禾也听出了自家祖父的去世并非是病逝,一定是沈太尉所为。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得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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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尉看了一眼呆愣的素琴,笑到:“你说若是怡宁知道了当时下药的人是你,而不是纪婉然所为,你家小姐会怎么对待你?”
素琴忽的打了一个哆嗦,连忙不停磕头:“求大人不要告诉小姐,小姐她受不了的。”素琴趴在地上哭出声来,为自己也为小姐哭。
可怜的小姐若是知道自己之所以名声尽毁只能不情愿的入宫,竟然是因为自己父亲和自己最亲近的侍女,小姐一定是受不了被自己的亲人背叛。素琴不怕小姐惩罚自己,她只是心疼小姐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算计。
沈太尉满意地看着素琴:“你既然知道为你家小姐好,就不要忤逆我的决定。这个锦盒拿回去吧,照我说的做。你家小姐复宠之后,每次侍寝的时候你都给小姐用上,我保你家小姐继续宠冠后宫,无人能及。”
素琴再次伏地应是,拿起锦盒藏入袖中,向沈太尉请辞回宫了。沈太尉看着素琴的背影,轻轻拍了一下手,从房梁上跳下一黑衣人,把欣禾吓了一跳,自己一直飘在半空,居然都没有发现屋中还有人,可见此人功底颇深,欣禾想起上元灯节刺杀爹爹的那帮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太尉身边居然有了这么多的高手。
那黑衣人跪地听沈太尉吩咐:“让宫里的人盯紧这个素琴,如果她的嘴不牢靠,在贵妃面前胡言乱语,就先灭了她的口,以绝后患。”那黑衣人点头应是,从窗户飞身而去,顷刻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欣禾看着此人离去,暗暗心惊,沈太尉的人手已经渗入到皇宫之中,如果那沈太后和沈太尉联手,那么后宫之中就是他们沈家一手遮天,皇上和皇后、还有太子的安危还有什么保证?
欣禾想起刚才那盒香粉,想起前世皇上早早去世,留下年幼的太子,连皇后也殉葬。不对,欣禾猛然一惊,皇后就是为了太子才进了宫,一心照顾太子,如果皇上早逝,一定会把太子托付给皇后,而且皇后也一定会照顾太子,皇后怎么可能留下年幼的太子去殉葬呢?这里面问题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