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太尉府护卫打扮的人满脸慌张闯了进来。他跪倒在地:“大人,大人,卑职等奉命保护夫人和小公子出京城,没想到夫人和小公子都被人给掳走了,请大人恕卑职无能!”
这下子沈拓眼睛就红了:“一群饭桶,夫人和公子被谁掳走了?”护卫伏在地上:“卑职不知,一帮黑衣人,看不出身份,武功却极高,卑职等拼死抵抗也无能为力。”
沈拓看向太子:“沈某即使有罪,太后和皇后都说过罪不及妻儿,殿下为何还对沈某妻儿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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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于怀安、秦明轩面面相觑,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动手。于怀安嚷到:“你以为咱们是跟你一样的恶人吗?拿人家的妻儿做人质,咱们光明正大,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此时,沈拓身后一人上前来递给沈拓一张字条。沈拓急急展开,看完之后不禁两目圆睁,几乎要冒出火来。
他两眼发红看向成郡王,成郡王脸色不变迎着沈拓仇恨的目光,却是微微一笑。他知道那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因为那是他提前写好交给梅先生的。也是他让梅先生安排自己的人手劫走了沈拓的妻儿。
老匹夫还想把自己的妻儿送出去给自己留条后路,成郡王自然要给自己留个保证,沈拓的妻儿在手,沈拓自然不敢再叫嚷出自己和沈拓联手的事情来。这次逼宫只能由沈拓一人承担。
那纸条上正是自己亲笔所书,告之沈拓他的妻儿已经在自己手中,只要沈拓不说出成郡王和他联手谋叛的事情来,妻儿自然安然无忧,否则沈拓就等着断子绝孙了。
沈拓妻妾成群,可惜却只有这么一个幼子,沈拓对幼子是偏爱非常,看得比眼珠子都金贵。他可以借女儿之手下毒作恶,却在危急时候护送儿子出城,真是偏心的可以了。
自己手中拿着这么一个人质,自然不愁沈拓攀咬自己,自己则可以安然脱身,顶多也就是牺牲几个手下而已。
沈拓把字条紧紧攥在手中,心中愤恨异常,直到此时,沈拓才知道成郡王的险恶用意,才知道自己被他利用,成了他手中的一把刀。
成郡王撺掇自己屯兵造反谋叛,他自己却隐在身后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自己如能成事,他则可以坐享其成。
如今眼看着自己事败,他则挟持自己的妻儿逼自己一人承担所有的罪名,自己还有苦说不出。
沈拓苦心经营一生,本以为自己已经是老谋深算,却不想最终却被这看似孱弱无辜的成郡王给害了。
沈拓心中恨不能呕出一口血来,只恨不得上前去给这混蛋一刀。他想想自己的幼子,沈家只有这个一个独根苗,说什么也不能出事。沈拓咬紧牙关,本来要叫嚷攀咬成郡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沈拓抬头看向宫墙之上黑压压的弓箭手,又转身看向身后自己带进宫来的手下,外边的援兵已经被全歼,进宫来的这些也已经没有了活路。
想想自己几十年苦心经营,最终却落了这样一个下场。如果自己俯首认罪,或许可以留下一条性命,可是苟延残喘地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成郡王既然已经背叛了自己,那他手中一定有皇上的解药,他在给自己毒药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留了后手,等着有朝一日能够凭借解药立下大功。
自己白白被别人看了笑话。一败涂成,那也不能白白放过了皇上。沈拓越想越不甘心,沈拓看向太子,还有他身后的紫鸢手中的那把刀,这是自己手中唯一的筹码了,自己还没有输。
沈拓看向紫鸢:“紫鸢,请将太子请过来。”他要挟持太子强闯出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自己还有藏起来的金银财宝,自己还有儿子,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的。
众人都已经看出了沈拓的心思。于怀安拔出长剑指向紫鸢,护着太子。皇后急着一下子站起:“不要!沈太尉,本宫可以作为人质保你平安出宫!”
太子也喊出来:“儿臣不要母后替儿臣,儿臣不害怕!”皇后看着懂事的太子,忍不住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