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好奇怪,小北什么都清楚,偏偏就是动不了,急的人都冒烟了、还是动不了……”
“你这是梦魇,俗话也叫鬼压床。”
一直没说话的孔家老奶奶开口,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在她那枯瘦的手腕上摸索半天,摘下个绳子绑着的吊坠递给我。
“这个手串开过光可以辟邪,小北你戴上,今后睡觉应该就不会再做那种噩梦了,”
“喔,是吗?”
我看着这个黑不溜秋,油光发亮黑中透着点红的绳子,说真的我嫌脏,但盛情难却还是接了过来。
“谢奶奶,那我就收下了。”
反正爱戴不戴都随我,小心谨慎的先装进口袋,万一真有用呢?
“等我沐浴更衣后、再戴上……”
可是我在孔家住这两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
因为我不想先东哥而入住我们的婚房,不住宾馆就只能住孔家了,不管怎么这里也算是我的家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