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并不全是仁慈,而是青年那一手速度让我有些佩服,也存了一些放过他的心思。
一连呆了三天,第四天下午,徐辉才过来了,一脸喜色道:“两位兄弟,那个铲地皮的人有消息了,藏在了市边缘的一片老房区内”。
我和林子两人精神一震,立马让徐辉才开车送我们过去。
上车之后,徐辉才从车座下摸出两把手枪递给了我们,“两位兄弟,找那个铲地皮的人不只我们,到时候小心了”。
林子检查了一下枪支,眼睛微眯道:“其它的人都好说,最难对付的应该是那个居士孔水廉,就是不知道他来了没有”。
说到孔水廉,我也有些担心,虽然不是道教中人,也难免他会一些道门术法。
林子看了我一眼,开口问道:“辉才兄弟,有匕首吗?”。
徐辉才开着车,愣了一下道:“没有,只有一把小的折叠水果刀”。
林子要过了水果刀,这刀是铁制的,也就十多厘米长,更像一把柳叶飞刀。
我猜到林子的一点意图,当即开口道:“你可别指望我,那居士又不是邪道术士,我的血对他没用”。
“有备无患嘛”
……
开到老房区住宅用了两个多小时,公路两边都已经能看到河流和田地,老房区在公路右边,大概百多户人家的样子。
有几个房子墙壁上还留着以前的一些口号:“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一颗红心,两种准备”、“不管黑猫白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
此刻天色渐黑,老房区内不少住户亮起了昏暗的灯光,还能听到大人呼喊自家小孩回家的声音。
徐辉才指着中间靠后的一个红色平房道:“那个铲地皮的就躲在那个房子内,只有他一个人”。
“等天黑在行动吧”
林子说完指着车子前方远处停着的一辆面包车道:“那车说不定也是为鲛人泪而来,小心了”。
徐辉才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若是当初消息没有走漏,只需要在这埋伏等着孔水廉过来就好了,如今因为鲛人泪反倒又复杂了。”
夜色渐黑,在我们身后百多米的地方又停下来一辆黑色轿车,附近也不知道从哪走过来的一伙人,打扮像是村里的汉子,聚在一块抽着烟,有说有笑着。
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前面面包车上窜下来七人,后面轿车上也走下来四人。
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也从轿车上下车,往老房区里走去。
房区前那抽烟的五人见我们三拨人都往村子这边走来,几人对视一眼,扔掉手里的烟头,快速往房区没跑去。
“汪汪汪……”
犬吠响起,这伙人气势汹汹,惊房区内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