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好伤口的沈清,以及总算知道自己应该干嘛的秦羽也凑了上来。
武达郎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担忧,又看看半依在他怀里的大师兄……
“不清楚啊,好像是我的药给大师兄不得劲儿?沈师妹可有什么猛药?”
“……”
武达郎声音不响,内容却相当响亮。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
“我,我,不是……”武达郎抓耳挠腮,试图给自己的话解释一波,但就他那笨嘴巴,开口就是越描越黑。
沈清立马从储蓄戒中掏出一个玉瓶塞进武达郎手里,并打断武达郎接下来要说的话,“武师兄这瓶药你给大师兄喂下去,这里面的药是丹峰弟子结合大师兄现在的情况特殊研制的疗伤药剂,你给大师兄喂一下去看看,说不定有用。”
“哦,哦,哦,好嘞!”
武达郎二话不说拔了瓶塞,就往齐衍嘴里倒。
……
齐衍只知道秋白和掌门对峙的那一刻,一道强烈且极具针对性的威压直冲齐衍天灵盖。齐衍几乎是出于保命本能,在身体本就超负荷的前提下,强行调动神灵根,进行极短距离的跳跃。
但为了做到既规避风险,又不让旁人发现异常,齐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的判断,赌的含量极高。
好在,齐衍成功了……也华丽丽地昏死过去。
别看武达郎他们看到的齐衍脸色惨白,眉头紧皱,其实齐衍昏过去的时候,也没感受到什么痛苦。
甚至齐衍当时只是觉得伴随着耳边一嗡鸣,大脑随之一片空白,意识便宛如沉入深潭的石头,下沉,下沉,再下沉,齐衍几乎要沉溺其中,然后……
一股极其刺鼻的气味从味蕾而来直冲鼻腔,齐衍的脑壳都连带着一哆嗦。
下沉的意识瞬间被什么力量狠狠拽了回去。
“咳咳咳!”
齐衍直挺挺坐起身,被武达郎莽撞地灌药手法呛得连连咳嗽,原本惨白的脸色都咳得红润了些,只是内里的伤应该有些重,齐衍边咳边疼得哆嗦。
而齐衍还未彻底清醒的大脑,在昏沉间,似乎听到武达郎欢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