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注意着男人的反应,心道:“一条硬汉啊!”。
子弹被取出后,安宁给男人的胸口处上药并进行缝合。
胸口处的伤口被处理好后,男人还饶有兴致得低头看了看,被安宁给处理的伤口。
看来女人懂得挺多,不过手工是真不怎么样。只见自己胸口的伤口,被缝的歪歪扭扭的,像是卷曲在一起的多腿蜈蚣一样。
安宁没有关注男人的小动作,将男人胸口处的伤口处理好后,就开始处理四肢上的伤口。
一个在左腿上也是枪伤,不过没有伤及到大动脉。另一个在右臂上是刀伤,伤口有些深,但是也还好。
迅速的处理好男人的几处伤口后,安宁停下手来,将治疗的药物的工具器材等,都重新收拾到药箱里。
盖上药箱盖子,安宁对着男人说道:“你的伤如今都处理好了,接下来养着就好了。”。
伤口处理好后,看了看男人的身上。想着男人一时半会也离不开自己家,也不能一直让男人穿着这身血染的衣服,躺在地上养伤不是。
安宁说道:“我去给你找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一下。”。
说完后,看到男人没有反对,安宁拿起了药箱,又重新回到了卧室。将药箱放下后,安宁走到她父母活着时住的房间面前。
这层别墅楼上和楼下都有屋子,不过安宁和她父母都住在楼上。楼下是给客人或阿姨住的,不过自从父母去世后,这个屋子里也就没有其他人出现过了。
安宁的父母去世了好多年了,所以她也不会因为看见父母生前使过、用过的东西,而太触景生情了。
进入父母住的房间,只见床头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对两夫妻的结婚照,其中的男人和安宁长得很像,是安宁的去世的父母。
安宁的长相随了她爸爸,性格随了妈妈。
照片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是因为前些儿日子自己去出任务,回来后还没有来得及打扫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