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宫子羽自己好像是无知无觉,看上去还十分的信赖金繁可以给他带来安全感。
“还有这个,又是什么人?”宫远徵说的是站在风口,头发随风飘舞的月公子。
“这是长老院的月长老!”
金繁托着宫子羽向前,和宫远徵介绍月公子。
“月?”
宫远徵都怀疑,是不是他自己听错了,就算是叛逃的风家人,他都愿意相信。
风花雪月任何一宫,就是月宫的不行。
难不成这个爱吹风的“月公子”,忘记了自己的亲爹月长老,是死在了羽宫的茗雾姬手中?
还是人家知道,但是大义凛然的一点都不在乎?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先任的月长老还在新丧,月公子身上的白衣,应当也是在为其抚服丧。”
“可是……既然记得这些,怎么记不得是羽宫的继室动手杀的月长老的呢?”
宫远徵是真的好奇,杀父之仇哎,难道真的一丝的芥蒂都没有的吗?
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相亲相爱了?
距离月长老离世,已经超过半个月的时间,在完成葬礼之后,完全是时间让长老院介绍这位新的“月长老”。
但是他们并没有,那就是说,现在这个手握月宫长老令牌的,实际上就是一个半吊子,没有真正的权利。
无论是在情谊,还是在规矩上面,这个所谓的月公子,出现的都是极其的不合理。
听完宫远徵的质疑,对面的三人只觉得宫远徵这是纯粹的不怀好意。
宫子羽觉得,真没必要将这样的陈年旧事再次给扯出来,既然月长老去了就去了,眼下人家亲儿子月公子都可还没有说什么呢?
金繁觉得,自己费了老大的功夫,才将一直保持着避世态度的月公子给请出来,现在宫远徵提起月长老,这不是要提起对方的伤心事吗?
月公子就是纯粹的觉得,宫远徵是不是在讽刺他不孝顺。
可是,他就是被宫子羽和云为衫的爱情感动了,怎么了!
爱情是多么神圣的东西,可遇不可求啊,不像是他,现在只能和相爱之人永远的天人永隔。
比起珍贵的爱情,爹算是什么?宫门和无锋的斗争,那就更不算是什么了。
“这是月宫的家事,就不劳徵公子费心了。”月公子直接将他擅自利用月宫长老的身份,帮助宫子羽的行为,化作是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