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宫远徵带人给我下毒!”
看到宫尚角来了,宫子羽两眼放光,他的救星要来了。
他刚刚都看到了宫远徵和那个红衣少女两个明显是认识的,就连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都是一样的,要说是不认识,打死他都不相信。
再加上这大晚上的,宫远徵来羽宫探听,定然是和这个红衣女子密谋好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宫子羽越想越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看着宫尚角的眼神之中,都带了更多的理所当然。
“远徵?”宫尚角重新将视线聚焦到宫远徵的身上,并不严厉,甚至是带着诱哄的温柔。
但是看到宫远徵嘴角未被擦净的血迹,宫尚角的眼神瞬间冰凉,看向现场唯三站着的宫优徵。
“不是我打的!”宫优徵多冤枉呐!她哪里敢对自己的亲爹动手?亲娘不得赏她几大浮尘吃吃?
“不是她,是金繁以下犯上。”宫远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下意识的挡在了宫优徵的面前。
宫尚角有些疑惑,一是因为莫名出现在宫门的宫优徵,二是宫远徵还没有这样护着一个人。
算了,这个之后再说,眼下要处理的是这满地爬行的几个不明物体。
“请问姑娘可有解药,为他们几人解毒?”
“啊——没有啊。”宫优徵回答的理直气壮,这原本就不是毒,又哪里来的解药啊?
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虽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亲爹怎么会被欺负的这么惨,但是并不妨碍宫优徵根据自己看到的做出判断。
宫远徵最擅医毒,刚才过招的时候,可都没有对他们使毒呢?
这群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就是该教训一番。
让这些人遭些罪,怎么了!
在宫优徵的一问三不知之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一句话:又没死,怎么咯?
医馆的人把倒地的四人给带走,重新留下一室寂静。
宫远徵看着颇有些无赖的宫优徵,眉角抽抽,他自己不是这样的,难道是他的妻子?
无端的打了一个寒颤,连带着看宫优徵的时候,都带着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