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鸡杀了。”然后也不等林致知反对,周寒就又窜进了灶房。
林致知看着在脚下趴着的公鸡,手里拿着刀比划着,却迟迟下不了手。
林致知看一眼身旁的林致宜,苦着脸说:“哥,要不你来。”
林致宜接过刀,在鸡脖处比划。
那只公鸡好像预感到他们要做什么,虽然双腿被绑着,仍是猛地扑棱翅膀,竟要飞起来。
幸好林致知手快,一把抓住公鸡的腿。就这样,公鸡的翅膀拍在林致知的脸上,扑了他一脸鸡毛。
林致宜放下刀,叹道:“我也不会杀鸡。”
周寒将米洗净,下了锅,又另烧开一锅水,就等鸡杀完好烫鸡毛。她出去一看,鸡还活蹦乱跳着。兄弟二人却守着那只公鸡哀声叹气。
周寒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里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真的没有错。”
林致知看向周寒,眼里充满歉意。“周寒,我和我哥都下不去手。”
周寒在醉仙楼打杂那么长时间,杀鸡什么的,不是难事。
周寒也没说什么,走过去,抓起鸡的两只翅膀,一刀斩在鸡脖子上,手中的公鸡只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鸡血如注般流入准备好的盆子中。
兄弟二人看着周寒熟练的手法,不由得面面相觑。
周寒用热水烫掉鸡毛,掏了内脏,洗干净后,便开始动手做了。
听到灶房内,周寒叮叮当当做饭的声音,林致知凑近林致宜,问道:“哥,你猜周寒是做什么的?”
林致宜摇摇头,“看他杀鸡那么熟练,莫不是屠夫?”
林致知吃惊道:“不会吧,看咱县城里的屠夫哪个不是五大三粗的,可周寒看着比我还瘦小。”
林致宜拍拍林致知的肩,说:“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