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在城外休息了一会儿,等城门一开,便进了城。
快接近方宅时,就听到路上有人谈论,“听说了吗,刺史方大人家里连夜布置灵堂了。”
“哦?他家谁过世了,没听说他家有老人在啊。”
“是方大人的女儿,听说是上吊死的。”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他家的下人说,这种事怎么瞒得住,丧事总要办。”
“好好的女儿家,为什么要寻短见?”
“还不是因为方小姐看上了一个男人,但人家嫌弃她,不愿意娶她,方小姐便想不开了。”
“方大人的女儿多少人家想高攀都高攀不上,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历,居然还嫌弃,难不成是皇子?”
“这谁知道啊。”
周寒转头看看交谈的二人,只是在一个路边摊上吃饭的两个普通男人。
周寒感叹一声,“人言可畏。”便继续前行。
来到方宅,大门前已挂起白灯笼和白帐。
周寒站在大门处向里看,方家家仆出来进去,正在布置灵堂。
两个身穿孝衣的家仆站在门口迎客,因为天还早,又是丧事刚开始,亲戚朋友还没到,所以,还没人上门吊唁。
宅内传来妇人的嚎哭声,“儿呀,你怎么这么狠心,就丢下娘一个人,你让娘以后可怎么活啊!”
周寒走上前,守门的家仆认得周寒,不禁吃惊得张大嘴巴,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周寒会回来。以至于周寒走进宅内,他们都忘了去拦。
刚到灵堂外面,周寒便是一皱眉。因为她听到堂内,方孝杰恨恨地说:“母亲放心,我一定要找到宁寒那混蛋,要他为宛月陪葬。”
周寒一边走进灵堂,一边朗声问:“我就在这里,你要我如何为方小姐陪葬?”
顿时,堂内出奇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