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应该是个不大的客栈,但客栈大门紧闭。
按说晚上正是客栈招揽生意的时候,不应该关门啊,难道已经客满了?
正在此时,客栈大门打开一条缝,一个青年男人的脑袋从门缝中探出来。他看到门前有人,就要再缩回去。
周寒按住门扇,让青年人脑袋缩不回去。她问:“小哥,你这客栈不接待客人吗?”
“客人?”青年人狐疑地打量周寒一行人,还看到了他们身后的马匹,问,“你们不是本地人?”
“是啊,我们从襄州来,路过罗县投宿。”周寒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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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示意周寒松手,他将门打开半扇,向街道上张望,然后问道:“你们怎么敢来这里,不怕被抓了去。”
“被谁抓?”梁景问。
“先进来说。”青年人见梁景毫不知情,将门完全打开,让几人先进来,“把马牵到后院。”
梁景和周寒进来后,那青年人道:“我们这个县有个灵圣教,在罗县它才是说一不二,县令大人都听它的。最近这段时间灵圣教在疯狂抓人,只要是没成亲的年少男女,便抓到教中,做什么不知道,反正是出不来了。”
他指指周寒、汤与、还有那个姑娘,“你们三个一看就像没成亲的,正好是被抓的目标。”
梁景问道:“可我们进来县城,很是平安,并没人想要抓我们。”
青年人挠头,“我也不知道,这三天好像消停了不少,不过偶尔还能看到灵圣教的教兵抓人。”
周寒问:“小哥,就算灵圣教抓人,也不影响你做生意啊,关门干什么?”
“唉,”伙计叹息一声,“还做什么生意,已经快三个月没开张了。自从有了这个灵圣教,逼人入教。你不入教,那些教兵对你的店铺连砸带抢,让你生意做不成。现在好多外地的商人都不来了,客栈还怎么开。”
“那你就入教吧,不就入个教吗,只要能好好做生意便行。”
“哪是只入教那么简单,入教要喝什么符水,喝了符水人就变得如同着魔一样,对灵圣教是言听计从。就是要你的命,都能毫不犹豫地给他们。”
“你们如果到街上看到那些开门的商户,其实都是被灵圣教操控了。他们做生意得的那些钱,全交给灵圣教了,反而没有一点怨言。”
“掌柜没有入教的店铺,都关门了。我是客栈伙计,这家的店的掌柜便是不想喝那符水,干不下去了,便偷偷离开罗县了,只留我一个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