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一匹健壮的马在周寒身前停了下来。周寒只顾着急赶路,险些撞到高大的马身上。
周寒刚想骂马上人一句,“会不会骑马。”抬头一看,她惊得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转而嘿嘿一笑道:“公子爷,好巧啊。”心里却忿忿地骂道,“怎么他来的那么快,是谁出卖我!”
周寒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如同做贼一样,从客栈飞快跑出来时,没注意不远处,赵城买了东西回来。他看到了出逃的周寒,连忙禀报了梁景。
梁景从马背上俯下身,道:“是挺巧的,周寒兄弟这是去哪,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便走。”
周寒摇了摇胳膊,做起了活动。“哪也不去,这不在屋里憋了那么多天,出来散散步。”
“出来散步还带着包袱,看样子,周寒兄弟这散步的路线应该很远吧?”梁景依然淡淡地说。
周寒指指天空道:“不是,这不是怕变天吗,带件衣服,有备无患。”
“哦,”梁景点点头,“周寒兄弟还真是想得长远。不过这步也散得差不多了,你该回去了吧。”
“那我——哎哎”周寒想说一会儿自己回去。梁景可不管她答不答应,抓住她的衣领,便将她提到了马背上,载着郁闷的周寒又返回到客栈。
回到自己先前住的屋中,周寒将包袱放了下来,坐在床上生着闷气。
突然,窗户处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周寒打开窗户,正瞧见客栈伙计,在往窗户上钉木条。周寒怒问:“谁让你钉窗户的?”
伙计赔着笑道:“对不住,世子爷让我把窗户封起来,怕您跳窗跑了。”
周寒听了狠狠地把窗扇一摔,怒冲冲地打开房门。
房间门外,汤容正站在门口。周寒瞋目问他,“你站这儿干什么?”
汤容淡淡答道:“以后我和赵城就轮流守在门外,有事你可以吩咐我们去做。你就老老实实在房间里待着。”
汤容这话再明白不过,梁景是把她看管起来了。
周寒站在门前,大声喊:“梁景,你是不是过份了,我不是你的囚犯,你又是封窗户,又是让人守门口,算什么意思。别忘了,我们说好的,你必须听我的,你不会是不认账了吧,堂堂世子爷,要反悔自己说过的话吗?”
梁景从另一间房里走出来,从容地道,“我们是曾有过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