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把簪头拿在手里打量,发现这簪头是空心的,而里面好像塞着什么东西。周寒不再躺着,而是下了床,找了一根针,用那针头,将簪头里的东西一点一点挑出来。
当簪头里的东西全部展示她在面前时,原来是一条白色的布帛。
周寒想起来了,周启峰有一件里衣,就是这个料子的。这条布帛只有一指长,很窄,上面写着几行字,字比米粒大不了多少。
周寒往油灯底下挪了挪,方才看清上面的字。
“仙羽之渊,龙魂森森。通天之殿,金鼎鸣音。文武之意,从头古今。”
“这是什么?”饶是周寒学识不俗,也看不懂其中的意思。
“阿伯特意将这几句话藏在银簪中,又把银簪送给我,难道是想告诉我什么?可他为什么不直接说,要藏在这银簪里。若不是银簪被压弯,我又恰好发现簪头松动了,岂不是这一辈子也别想知道这里有什么。可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周寒又将这几句话从头到尾念了几遍,突然想到,“阿伯曾说是为先皇看守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这几句话是不是就和那件东西有关。”
周寒搜肠刮肚,一直想到半夜,头都大了,也没想出来所以然来。周寒只得将那一小条布帛重新塞进簪头里,然后和簪身拧紧,又组成了一个完整的银簪。
“既然阿伯将这东西交给我了,我就要好好利用一下。”周寒暗暗发誓。
第二天,周寒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去了糕点铺。少开一天门,就少赚一天钱,她不但要养家,还有店铺租金要交。虽然梁景暂时不要她的钱,她可不认为这个铺子就是她的了。
周寒做好了一盘黄金酥,来到店前,将盘子放到柜台上,却发现正在擦桌子的花笑在愣神。
“花笑,你又想什么了,赶紧收拾好,开店门了。”周寒敲敲柜台,发出咚咚的响声,惊醒花笑。
“掌柜,我想通了。”花笑将手中的抹布往桌子上一扔,双手掐腰,像决定了一件人生大事一样。
“你决定什么?”周寒歪头瞧着花笑。
“不再追求宁大人,一切顺其自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