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城几百米外的一处野地里,花笑突然停下了,汪汪大叫起来。
周寒跑过去,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具尸体。此人早就凉了。
“就是他,就是他,他手里还攥着催烈符。”花笑对周寒道。
徐东山命人燃起了火把,看清尸体。此人穿一身紧身的黑衣黑裤,就是这身衣裤有些破烂。徐东山跟着宁远恒那么长时间,偷盗、抢劫、杀人的案子破了不少,很清楚这种衣服,正常人很少穿,都是那些在夜晚行不轨之事的人常穿,何况现在正是晚上。
徐东山蹲下来,在此人身上摸了几把,然后道:“身体未僵,还有点余温,死的时间不长。周寒,他是什么人?”
既然大半夜追到这里,找到这个死人,总要有个理由吧。
“徐大哥,他就是怀忠坊大火的纵火凶犯。”周寒道。
“哦,刚刚放了火,便死在这里。”
“很明显,此人一定还有同伙。他是被同伙杀死的。”
周寒说着,也蹲了下来,将黑衣人的一只手掰开,从手心里取出一团揉皱的纸,展开。
“这是什么?”徐东山伸长脖子,凑过去观瞧。纸上占满篇幅,画了许多复杂的线条。
“这是符咒。”周寒将催烈符小心地又折起来,道,“等见到宁哥哥,我一并解说。”
徐东山点点头,让人把火把压低点,照亮尸体。他将尸体上下摸索了一遍,奇道:“这人是怎么死的,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
这时就见花笑低下头,用她那大脑袋,去拱尸体的肩膀。
不用周寒解释,连徐东山也明白了这只大黑狗的意思。他将尸体翻了个个儿,背部朝上。
花笑用爪子,点了点尸体的背部,挨着心脏的地方。
徐东山伸手去扯尸体上的衣服。这衣服本就破烂,所以,很容易就扯了下来,露出光滑的后背。
“又是这个东西!”徐东山吃惊地看着背上的一块青痕。他经过佘世贵和刘显之事,他已经知道这种要命的法印了。
“他和佘世贵、刘显有什么关系?”徐东山不禁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