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生赶忙从石桌上滑下来,跪在了地上:【安生绝不会弑主,若是公子不将吊坠还给沉鱼姑娘,安生宁可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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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更是疑惑不解,她何时救过余安生的命?她会医术吗?
望着余安生那张白皙俊秀的脸庞,她觉得甚是亲切,可又想不起来俩人有过交集。
她只觉得头疼欲裂,皱眉锁眼,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见此,白露赶忙拉着她离开。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群侍卫闯进了小院,景王府的管家立于门口喊道:
【景王有令,你二人的花茶甚是好喝,特请你们住进景王驿站,好吃好喝招待着,直到你们离开京城。】
【这院子我们租下了,我们科考完就离开京城,不必麻烦……】
不等余景澜说完,侍卫便将二人的行李全部丢到了门外。
沉鱼赶忙蒙上面巾前去围观,挤进人群一看,地上散落着书本,还有两封书信。
余安生和余景澜被侍卫推了出来。
管家指着余安生厉声告诫:【你收了景王府的钱,就要说话算数,若是再出尔反尔,我立马将你二人逐出京城,也甭想着参加科考了。】
说罢,管家又看向侍卫吩咐道:【赶紧把书籍收拾好,景王有令,务必要好生待客,不得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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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
沉鱼寻到了余安生的客房,见房门半掩着,她趴在门缝里看去,地上躺着一个人。
莫不是出了命案?
她赶忙推开门走了进去,白露跟随。
余安生躺在地上,还光着膀子。
沉鱼蹲下查看,见余安生还在喘息,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准备起身之际,却看见余安生腰间有一片红色,怎和安儿平儿的胎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