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战争与治国,需法家之严明律法与兵家之灵活策略。”
李斯:“回陛下,儒术仅能以仁义礼智规范人心,但人心叵测,岂能仅以理说之?”
扶苏一直在查看光幕上所有人对于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发言,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
“回父皇,独尊儒术长此以往或许真的禁锢了人们的思想,其他学派可取之处甚多,如兵家、纵横家、医家。
独尊儒术其他学派难以发展,若人人都以儒术为尊,兵家、医家等不可或缺之学派或日益不进,乃至…无人问津。”
嬴政闻言,目光中闪过一抹赞许,他对扶苏的见解感到欣慰。
“扶苏,你所言极是。我大秦虽以法家治国,但不可忽视儒术在道德教化上的作用,更不能完全摒弃其他学说。
儒学的教化或许能够解决人心不齐的现象。
诸子百家,各有其独特的智慧与价值,若能将它们融合,取长补短,定能开创出更为繁荣的文化局面,使我大秦基业更加稳固。”
嬴政顿了顿,继续说道:“至此,我大秦将采取兼容并蓄的策略,以法家为基,但不排斥其他学说的精华。
吾等当让法家之律法与儒术之仁义、兵家之智策及诸子百家之独见相融,共促我大秦之繁荣与展。”
“陛下圣明。”
李斯嘴角勾起,在心里默默把‘以法家为基石‘这几个字默读了几遍。
“然,律法过重亦需解。”
嬴政的声音幽幽传来,李斯猛的一个激灵。
糟糕,差点得意忘形了。
“回避下,律法过重之问题臣常记于心,定改善律法。”
嬴政闻言,微微颔首,缓缓道:“朕观后世之言,思虑良久。
朕以为,法不可不严,亦不可不宽。
过严则民惧,过宽则国乱。
汝当审时度势,适时调整律法,以安民心,固国基。”
李斯躬身应诺,心里琢磨,这是陛下的高深用意,既要让法律严格,来显示国家的威严,又要对百姓宽容,来赢得人民的支持。
这种平衡真的很难做到,但为了国家能够长期稳定和平,他决定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