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不假思索地说:“我是你老婆,你就得哄我。”
佩轩“嘿嘿”笑了,文秀不解地问:“你笑啥?”
佩轩笑着说:“你不是说要生一大串孩子吗?我把你连孩子一块儿哄。”
文秀撒娇说:“你笑话人家了。”
佩轩打趣说:“我在想着,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将来挺个大肚子,你害羞不害羞?”
文秀正经地说:“我听人家说,当姑娘的时候觉得挺着大肚子很难为情,可是当了媳妇以后就想要孩子,都迫不及待想鼓起来肚子。再说了我怀的是你的孩子,我有什么难为情的?我就想给你生一大串孩子呢。”
佩轩嘱咐她说:“跟别人千万别说这些,人家会笑话的。”
文秀一本正经说:“这是咱俩开玩笑的话,我哪会去跟别人说?你当我是傻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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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试图挣开佩轩的环抱,说:“不好啦,你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了。你先去看看,厕所有人没有。”
佩轩放开她,起来,说:“都这会儿了,都去上工了,家里没人了。你去女厕所,我去男厕所。”
上过厕所回来,文秀就开始打毛衣。她一边打毛衣,一边说:“妈从来不来叫咱俩,怕打扰咱俩,真是个好婆婆。刘庄许多年轻的媳妇们集中在一起骂婆婆,也不知道到底是怨媳妇儿还是怨婆婆。”
佩轩思索着说:“可能两方面因素都有。”
文秀随口说:“她们说,有的婆婆见不得儿子和媳妇儿好,总是千方百计挑拨他们夫妻关系,结果家里鸡飞狗跳。”
佩轩认真地说:“这种情况恐怕很普遍,实际上,问题出在儿子身上。儿子如果有主见,就能处理好婆婆和媳妇儿的关系,婆婆挑拨也挑拨不了。他不应该只听他妈的话,也不应该只听他媳妇的话。只听父母的话,不听老婆的话,是一个极端;只听老婆的话,不听父母的话,是另一个极端。我觉得,无论是老婆,还是妈,只要是无理要求,都要拒绝。在老婆面前要说他妈的好处,在他妈面前要说老婆的好处,这样就没有那么多矛盾了。”
文秀装出一副不安的样子说:“我可不敢惹婆婆生气,你会打我的。”
佩轩坦白说:“你就没有挨这打的机会,你是个孝顺的媳妇儿,谁会打你?”
文秀接着说:“不过有的媳妇儿蛮不讲理,胡搅蛮缠,闹得一家鸡犬不宁,这样的女人就该打。”
佩轩进一步解释说:“可是该打的往往不敢打,花了不少钱,费了不少劲,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你敢打她?得当祖宗一样供着,你把她打跑了,就只有打光棍了。所以,公公婆婆不敢惹,丈夫不敢打,她想干啥就干啥,惯的不像样子,慢慢就任意妄为、胡作非为。你说打,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因为这样的事,闹腾的厉害的,出人命的都有。我要不是找了你,有可能也打光棍。”
文秀没好气地说:“滚你的吧,你说着说着就跑题了。你搂着小娇妻,还打光棍?有你这么打光棍的吗?你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人家哪个不羡慕你?”
佩轩笑着说:“你嘴真厉害,俺可不敢得罪,得罪了要打光棍的。”
文秀狠狠地说:“你个赖皮,再胡说我就打你。”
佩轩打趣说:“看看,更厉害了,还没过门就这么厉害,过了门不知道咋修理俺呢,不得了啊。”
文秀伸手就打他,说:“哼,你就会欺负我。”
两个人打情骂俏闹腾了一会,文秀正经说:“我该走了。”
佩轩爽快地说:“明天我吃过早饭就过去。”
文秀求他说:“你去刘庄吃早饭吧,我烙油饼。”
佩轩推脱说:“不,我早饭后去。”
文秀看佩轩不想去刘庄吃早饭,也就没再勉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