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家族的信鸽,都是谁出钱养的。”
“自然是本家。”
“这笔开支是家中最大的一笔,也是我们能为族里做的唯一的事情了。”叶玄神色清冷自持,却让她窥到了其中的深深愧疚。
所以,实际上,可能,本家现银还没孙叔家多?
亏她还在心里忐忑,本家是不是养有探子,万一知道肥皂是她们做的……
果然古偶剧看看就好,叶果暗自压下心中的惊讶。
叶玄不喜作伪,却也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
“阿树是家里最听话的孩子,平时最喜舞刀弄枪,很是自律上进……”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叶果果断闭上眼睛,摆手直言:“不,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看得叶玄又气又笑。
但是站在叶玄的角度,这小姑娘现在年纪小,难免心性不稳,阿树又不是马上就要成亲,不妨等等看看。
须不知,叶果早上连稻种都在选了,还计划着,这次去岭南,一定要快去快回。
原主手心茧子都没几个,可见真的不擅长农作。这一来一去,还要提前找个完美理由,好回来试验种晚稻,开启大庆朝一年两种的新局面。
从来就没想过离开叶家村。
事情已然定论,叶玄便放他们离开,但是他自己没有马上走,据说还要继续跟族老们讨论一下,族中事务。
这个时候,叶果才浑然发觉,叶玄的身份,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
从头到尾书中叶果那未来会被征兵的“未婚夫”,人影都没见一个。
她曾问过二哥,大庆的征兵制度。
得出来的结论就是,阿树家,估计是高端军户,估计大小是个将领。
因为只有军户,必须出成年男子到军队服役,父死子替,兄亡弟代,世代相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