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句,便是被身后的官兵们推着走了,急得薛潘直跳脚。
...
东大街听雨亭茶楼。
一白衣男子坐在二楼窗前,肩上披着大氅,手里握着一个暖壶,面前的杯中茶冒着袅袅热气。
他虽身子健朗,可一到冬天总是习惯性的握着暖手壶。
一人来报,三两句完了退去。
这白衣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做理会,要能关到三爷回来最是好的了。
这时,窗外的天空中飘落下片片雪花,没想今日竟迎来了神京城冬日里的初雪。
“既算明白,那些人也不会放过这唯一的机会,也不知西边又流了多少血。”
“三爷寻了好时机,此行南下路上的灾全叫夏侯给挡了。”
“各人皆有事干,连那乌鸦都有人关,徒我只能闲坐饮茶赏冬雪,当个废人。”
心里想着,面上又叹道:“午梦醒来,小窗人静,冬在暖壶寒雪里,虽无趣,也有趣。”
感慨一声,端起茶杯轻轻抿着。
却不知一名老者才从楼梯上到二楼来,恰巧听了这话,便是笑着问道:“如何无趣?又如何有趣?”
听了这话,梅长苏看向窗外的面容里嘴角不禁微微轻扬,三爷料得没错,便是笑回道:“一世百年俱是梦,徒耗光阴便无趣。诗酒应趁年华,天地且尽徜徉,便是有趣了。”
老者听了抚须大笑,人也至前来。
梅长苏扭头回来,含笑道:“老人家上坐。”招呼完又亲自给他倒了杯热茶来。